这是 增长律公众号 的第 222 篇原创文章
作者：老斑鸠 编辑：西红柿春节前的一月，各种行业的跨年活动真不少，有传统的歌舞热闹一番，也有用知识分享来作一年回顾，也有通过发布新计划、新产品来辞旧迎新的……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，阳了之后，都在自我催眠要开始扬眉吐气了。当然，也有各种热点新闻穿插期间，在搅动着律师朋友们的神经，比如「法官直接打断律师发言，怀疑其专业性」、「95后实习律师状告老东家律所」、「鸡蛋营销」出圈的律师……也给律师行业的跨年，增添了不少躁动与阴霾。最关键的是，我们还都发现：同样的2022年，不同的律师个人与团队，包括法律运营机构，对其的感受还很不一样。其它行业的跨年总结，也往往没留下「他山之石」，观点说法相互「打架」，让人直犯迷糊。比如，有人告诉你，「稳住，别浪，2023年是考验你基本盘的一年」，但同时，也有人会告诉你，「2023年才是真正拉开律师/律师团队之间差距的一年」，有人会不得不依附于平台发展，在法律服务供应链上分一杯羹；只有少数人和团队才能立住自己的品牌，往上游再探探。比如，有人告诉你，「秋收冬藏，生存才是最重要的」，也有人会告诉你，「守株待兔是自我麻痹，搞不好自己就是别人守株待兔的对象」。
比如，有人告诉你，「法律服务，会从专业竞争，变成效率竞争，变成聚合类平台竞争」，但是没有人告诉你，关注「专业」的那部分客户，和关注「效率」的那部分客户，重合度到底有多少……
你看，道理千千万，仿佛都能逻辑自恰，我们还没出发，就能平地崴脚，「听过很多道理，依旧过不好这一生」。
那么，遇到这样的混沌局面，我们怎么看？假如我们从一个鸡蛋营销出发，是会推导出「满汉全席」，还是「鸡飞蛋打」？
刘润老师告诉我们：如果我们发现很多问题的答案不一，那么，很有可能我们是没有找准真问题，没有找到一个事物运行的底层逻辑。
如果你认同这一点，那么说明我们有个基本的共识，请继续往下看。
最近，我看到一张图，是这么画的：
▲ 《底层逻辑》里关于「人生商业模式」的一个框架和公式看到这张图，我就感觉思路清晰，相见恨晚，于是还在朋友圈分享道：大部分行业、职业发展争议的点都在于只看到「能力」「效率」「杠杆」的一部分，而没想过它们其实是一个整体，且互相有需要。
我们注意到了，人生商业模式，是几种要素的乘法，而不是加减法。就拿增长律团队来说，核心成员有在律师运营机构做到COO的人，有法学院背景陪伴大量律师/机构打磨过产品的人，有品牌文案、新媒体从业5年以上的人，有把活动深入到线上线下策划的人……那么，这个团队的能力，出发点就离不开这些已有的「沉淀」，如果完全与这些已有能力圈无关就贸然创业，与市场互动换取反馈，那在我看来就与「诈骗」无异了。对，能力是有生长丰富的可能——士别三日，当刮目相看，但它是有一个出发原点的。我想，这就是「兴趣爱好」与「吃饭家伙」最大的区别吧。律师的专业深耕，业务能力打磨，其实都是在提升出发的「能力」。我们想，如果离开了这一层，无论是我从鸡蛋上看到你，还是从时代周刊上看到你，有很大的区别吗？有人吆喝，讨了碗饭；有人吆喝，造了个反……核心就在于有人是开局一个碗，结局也一个碗；有人同样开局一个碗，还唤醒了自身的军事指挥才能，不小心窥探到了更多的可能。如果一个合伙人能主理一个项目正常运转，这是能力，而如果另一个合伙人能同时主理几个项目保持正常运转，那就是效率。因为同样的工作时间，后者的时间更「值钱」了。同样一个输出选题，有人能一个小时写完初稿，剩下的时间继续打磨、继续思考，而有的人可能需要几天才能完成，最后被「截止时间」困扰，而无心再跳出选题思考选题，因为效率的问题，是不是就把人与人之间拉开了差距？同样的，律师带两个助理，一个助理通过增加加班时长完成「老板」分工的任务，另一个助理能通过提高效率提前完成任务，还多了继续思考工作提升的事情，同样的一个月跑下来，谁成长更大？从老板的角度出发，他可能只关心这个任务的完成结果，两位助理都是合格的；可对于助理个人来说，在同样的时间里到底能收获多少，恐怕需要自己多关心下自己。勤奋是一种品质，但未必能推导出生产力提升——我们再面朝黄土背朝天，也阻挡不了蒸汽机的动力革自己的命。如果没有提升工作效率，只是铺排了渠道，就好比买了很多车，但都没有加油，忘掉了「前行」这个初始目的。出卖时间的血酬是有天花板的，而效率才是对聪明才智的美妙奖励。「做完」只能帮助我们挣到工资，「做好」才能帮助我们挣到绩效。再看大国间的产业链分工博弈，或许你更能理解一些苦衷。我相信，说能力和效率，律师朋友们比较容易理解，可一说到「杠杆」大家就有点敬而远之了。为啥？因为杠杆这个词，感觉是属于金融、互联网等新兴行业，仿佛离历史更悠久的律师行业较远。那我们换个问题来理解：作为律师，我们提到运营，第一时间会想到什么？有人会说：开一个公众号，写写个人案例？——可为什么要写在公众号上，而不只是对一人说呢？因为推文的沉淀就是那个「内容杠杆」，「转发」就是那个降低传播成本的杠杆动作。有人会说：多参加活动，让更多人知道我？——好，参加活动需要一个分享机会吧，需要用最短的时间分享一些个人思考抓住听众的耳朵吧，那么，打磨一套得心应手的课件、演讲提纲，就是在「以不变应万变」，给分享加上一个成熟的「演讲杠杆」——其实也是内容杠杆的一种表现形式。哪怕一招鲜，也能吃遍天。有人会说：加强组织建设，提高协作效率？——好，我们成功地发现个人能力是有天花板的，手上的团队干得再出色也会有新老交替的时候，自己也有力不从心需要构建「第二增长曲线」的时候，品牌资产集中到人头上很危险，还需要集中到事、事与事之间的关系上。说到这儿，其实我们就触碰到了「组织杠杆」「品牌杠杆」的语境——有人看到了眼前的增长，有人看到了睡后的增长与退休后的增长。你看，杠杆其实在我们行业的发展过程中早已无处不在，只是我们更多地在「做什么」，忘了停下来思考「为什么」。而真正想到「为什么」的人，可能早就在完善手头的杠杆们啦。前面我提到：我们注意到了，人生商业模式，是几种要素的乘法，而不是加减法。那么，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律师行业的各种争议混沌或路径摸索，是否发现了一些问题？过度强调「能力」的人，自然看不懂通过鸡蛋营销的律师给自己加了什么样的杠杆，自然也看不懂95后律师与老东家律所的撕扯，已经超出了利益分配和个人能力评估范畴，而是传统律所的组织模式面临代际传承的挑战。年轻人关心的不再只是价值交换，还关心情感认同。过度强调「效率」的人（当然也包括某些平台），忽略了「内容为王」的重要性，再多的流量和案源，也需要找到适合承接它的产品与办案人。如果一味地保证对流量涌入法律服务需求的满足，那么更多高端化、定制化、个性化的法律服务需求，流向了哪里呢？这里不展开了，供大家延伸细品。过度强调「杠杆」的人，沉迷于算法的推荐，沉迷于用金钱撬动关注，沉迷于用五花八门的营销动作来弯道超车……可忘了，如果加了杠杆的动作，没有给自己沉淀长期价值的资产，那么杠杆只会越加越大，直到回报平不了自己加杠杆的账单。刷了信用卡冲动消费，投入再狠，可是需要到时候拿现金来补的哦。如果通过一个鸡蛋，没有让别人看到你有做出满汉全席的能力，最多搭了个饼，交付了「鸡蛋灌饼」，那还是一口就没，且不值得回味。面对平台（线上：互联网服务聚合/线下：大所大鱼吃小鱼）杠杆的诱惑，有人能保持「打不过就加入」的坦率，倒不失为一种自扫门前雪的选择；可还是有人，能左右腾挪，远交近攻，把一亩三分地做成根据地，把根据地做成一方诸侯的效果，那就比较考验「独角兽」型律师在不同阶段的投入抉择了。可如果能把个人/团队借东风的水平发挥得恰到好处，那就比较我们加杠杆的能力了。坐在三条腿的凳子上，才是真正的「稳住，别浪」，只坐在一条腿的凳子上，消耗的还是自己身体的平衡能量。我们以为的「稳住」，可能只是别人眼里的嗷嗷待哺。我们已经发现，律师2023年一种路径：如果只是始于「鸡蛋」，没有别的加成，那么终于「鸡蛋灌饼」，需要参照的就该是另一种商业模型。我们的硬实力，是否只配做出「鸡蛋灌饼」，或者被动受「嗟来之食」？我们当初为何选择做提成律师、律师团队，而不是选择做授薪律师、平台律师？恐怕，需要我们自己多参照上述的框架，多作点自我分析。想必你也注意到了，本文就用了一张配图，其余都是文字，就是希望你多留意这唯一的一张图。一点浅见，一家之言，不好意思，说点真心话顾忌较多，本文比喻不少，所以……
如果你还是有实在看不懂的地方，恐怕我们只有加微信私聊了。
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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